秦妙娘不说话,缩在轿中,面无表情。
秦文远就纳闷儿了,不对啊,这是肖道人的卦相不好?否则只是稍微淋雨就淋成这样儿?
“妙娘,肖道人是不是说什么了?”
秦妙娘茫然摇头,“肖道长不在观中?”
“啊?”
“那你没见着肖道人?”
“可不是嘛!”
香兰在一旁插嘴,“好叫主家知道,不但没见着,还让雨阻在野地里了呢!”
“啊?”秦文远大惊,急忙掀开轿帘,“闺女,没着凉吧?”
秦妙娘从吴宁家出来的时候雨还没停,衣裳有点发潮,现在确实有些发冷。
可是见父亲的关切之态,又不想他太过担心,淡然一笑,“爹爹放心,没香兰说的那般不堪。”
“寻翠居有一夫人好心收留,没淋雨。”
“”
哪成想,本来是想让老爹放心,结果这句实话说完,秦文远更不放心了。
“什么!?你去了寻翠居!?”
“嗯。”
秦妙娘轻轻点头,父新之前确实说过让她离寻翠居远点。可是当时形势所逼,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坏了,秦文远这个难受啊!
怎么越不希望什么,越来什么!?
拍腿急道:“不让你去,结果还自己送上门儿去了!殊不知寻翠居那个吴宁岂是少油的灯?”
“你没吃亏吧?”
秦老爷现在已经深陷臆想无能自拔了。
“吴宁?”秦妙娘眉头深锁,“女儿不知道谁是吴宁。”
“避雨之时,只一妇人和一眼盲少年,不知那吴宁是哪个?”
至于和那眼盲少年在屋里发生的事,秦妙娘没说,更不敢说。她实在没脸面和父亲说起今日的不堪。
而秦文远也根本没兴趣听什么下面的话:
“眼盲少年?那就不是了”
心中大定,“如此甚好,只要不是那吴宁,别人倒还好说!”
。
今天只有一章,头疼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