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就是这个叫做宋砚书的男人,其实从四个多月之前就安排人在跟踪他,监视他的一举一动了!
看着他眼底那讳莫如深的光芒,宋砚书笑得更加狂妄放肆了:“所以我和程磊打了个赌,赌宴云纾对你来说到底是不是很重要。”
“如果他猜对了,等我拿到了厉氏集团的资产之后,分给他百分之十。”
“如果我猜对了,那等他达到了他的目的,拿到了他想要拿到的那些资产之后,也分给我百分之十。”
说完,男人甚至不顾自己脸上被厉诚泽打出来的淤青,直接优雅地从衣兜里摸出一根香烟和一只打火机,优雅地翘着二郎腿将那根香烟叼在唇边点燃了:“现在看来,我赢了。”
“程磊赌输了之后,恐怕是要哭鼻子了。”
他这幅吊儿郎当的模样,让厉诚泽的眸子死死地眯了起来:“看来你根本不在乎你母亲的安危。”
“我为什么要在乎她的安危?”
宋砚书勾唇,狂妄地笑了起来:“我刚刚假装很在乎她,你是不是以为你抓住我的把柄了?”
说着,男人吐出了一口烟圈,声音淡淡地,没有一点儿温度:“我才不在乎那个女人的死活。”
“她不负责任地把我生下来,让给我从小到大都被人当成私生子指指点点,从小到大都被人嘲笑是没有爸爸的小孩......”
“我早就受够了!”
说完这句,他甚至还抬起头,带着笑容地看向了厉诚泽:“如果你能帮我将这个女人完完全全地除掉,我还要感谢你呢,哥哥,你帮我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没有了她,我也就没有了顾虑。”
“没有人会知道我有这么一个给人家当小三的不要脸的母亲,也不会有人再嘲笑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