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只开了两盏壁灯。

昏黄柔和的光线下，苏千瓷安静的睡颜看上去格外地让人心暖。

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这样的画面了。

男人痴迷地站在门口看了很久，直到白茗的电话打过来，他才皱眉按了静音，下楼去将电话接了起来。

“先生，今天您在医院遇见的那对母女联系我了。”

“那位母亲说，她女儿今天情况挺好的，除了上午遇见您的时候吐了那一次之外，就只在晚上的时候吐了一次。”

说完，白茗的声音里带上了几丝的困惑：“先生，您为什么想知道那女孩子吐了几次这种事？”

凌北谦转身坐回到沙发上，疲惫地靠在靠背上：“那个女孩子和温雨柔是同样的病。”

“从我今天上午去照顾温雨柔开始，一直到我刚刚把她哄睡回家，一共十二个小时。”

“她不但没有吐血这种症状，而且精神很好，吃东西也没有很强烈的反应。”

白茗这才恍然大悟：“您要关注那个女孩子的状态，是想要和温小姐的做对比？”

“您觉得温小姐是在装病？”

“可是我们之前也看过温小姐的身体各项数据啊，也用她的实时监测的结果去给很多专家看过，专家都说温小姐是病程进展很快的胃癌......”

凌北谦伸出长指轻轻地捏了捏发疼的眉心：“这也是我疑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