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凌北谦和他们去的同是消化科的楼层，那中年女人还友好地朝着凌北谦笑笑：“也是来探望病人的？”

凌北谦向来不喜欢和陌生人交流，但对方既然笑着主动搭讪，他也不能没有表示。

于是，他皱眉点了点头：“嗯。”

中年女人笑笑，还想说什么，她搀扶着的那个年轻女人却“哇”地一声吐了。

吐出来的东西除了食物混合物，更多的是鲜血。

那些血液喷溅到了男人精致的西装袖口。

中年女人连忙安抚身边的女人，帮她整理好之后，又一脸抱歉地将纸巾递给凌北谦：“先生，擦一擦吧。”

“实在是对不起，我女儿胃癌晚期，剩下的日子不多，总是吐血......”

这时，电梯门开了。

凌北谦皱眉接过纸巾，绕过母女两个走出了电梯。

身后传来女人搀扶着女儿出门，又找护士找扫帚拖把收拾电梯的声音来。

凌北谦拧起眉头，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远处那个坐在椅子上，面无血色，刚刚才吐了血的年轻女人。

她是胃癌晚期。

温雨柔也是胃癌晚期。

可温雨柔......似乎从来都没有这么狼狈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