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说就来不及了。”张妙音看向带着帽子的谢玉轩,“玉轩大哥,怎么睡觉还带着帽子呢?是怕冷吗?”
谢玉轩抬手就捂住帽子:“我带帽子睡觉,跟你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张妙音慢慢走到谢玉轩面前,锐利的视线从上到下打量他,“你现在不是应该在安乐寺当你的住持吗?”
“什么住持,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谢玉轩面色一僵,退步间,丝毫没留意,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后的谢州。
谢州一个伸手,就把谢玉轩头上的帽子摘了下来。
而后,就看到他一颗光溜溜的脑袋。
“谢玉轩,你果然剃度了!”谢州气得将帽子往地上一甩,面皮都在发颤。
“大伯,不是的,事情不是你想象地那样!”谢玉轩一时间没想到什么好对策,拼命地给娘使眼色。
“哎呦,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啊。”
收到儿子求救的柳翠香,拿出她经典的戏码。
往地上一坐,就开始嚎叫:“要怪就怪豫王,给玉轩安排差事,又不给玉轩撑腰,说起来他还要喊玉轩一声大哥呢。”
听到柳翠香如果没有头脑的话,张妙音笑了:“柳婶娘,您以为豫王就是您家一个有门路的亲戚,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豫王不杀你们就已经是开恩了,现在马上离开我家,免得我们被你俩连累。”
“张妙音,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谢玉轩怒了,“这里是谢家,不是张家。”
“现在府上由我说了算,这都是公公默许的,如果你们不把我放在眼里,就是藐视公公。”轮手段与心机,两人根本就不是张妙音的对手,“如果你俩现在不离开,我立马派人禀告谢大将军,到时候你俩落到他手中,缺了胳膊,还是少了腿,那可就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