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南终究没忍住,派手底下的人快速前往北王军军帐,向祁烨寒禀报姜伊罗在后宫的一举一动。
尤其需要禀报的是,姜伊罗触怒龙颜,被关押在了檀越的宫苑。
以及……
凌欢主动请缨,带着一队人马前往私宅去找钱了。
在袁南看来,凌欢一旦在那宅子里捕捉到任何金银财宝的蛛丝马迹,都有可能坐实姜伊罗侵吞库银的罪名。
届时就算祁烨寒出马,都未必能保得住她。
所以这事儿可大可小,袁南命人骑的是加急快马,火速赶到北王军帐的时候,祁烨寒正在查看战马的情况。
可以肯定的是,有人趁着他前往白云山这段时间,抓了北王军的空档,在粮草上动了手脚。
战马中毒,北王军将士惨遭池鱼之殃。
战马的瘟病不仅在马之间传播,还可以马传人,继而人传人,不到半个多月的时间,情况愈演愈烈。
军医们都看得出来,盛阁主送来的粮草和军备本身是没有问题的。
极大可能是中途被人动了手脚。
可是他们心里明白没有用,要拿出切实在证据,这才是祁烨寒现在最头疼的。
军帐里,整洁干净。
祁烨寒端坐在案几旁,面色冷肃,不怒自威。
看着一头大汗的禁卫军,焦急喘不上气的样子,听他禀报着姜伊罗的情况。
祁烨寒的眉头疏忽变冷,“只是简单的软禁?”
报信的禁卫军一愣。
只是?
简单的?
“回王爷,袁统领说,陛下动了大怒了,软禁应该只是暂时的,若是情况急转直下,更危险的情况……都未可知。”
禁卫军紧接着补充了一句,说凌欢公主已经带人去往私宅了。
本来还绷着一张脸的祁烨寒,瞬间放松了下来,慵懒倚靠在座位,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回去告诉你们统领,本王知道了。”
禁卫军一脸懵逼。
不是说北烨王很宠王妃的吗?
听说王妃有危险,直接冲到白云山去救她,怎么回来之后态度就冷淡了呢?
难道,小两口吵架了?
望着禁卫军远去的背影,祁烨寒瞳孔幽深。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