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赶紧找补:“但她确实在敌军营中,看到战况后很快就会回来吧?”
这并不影响他们庆祝。
欢呼声中,有城防兵领着一个将自己裹得严实的女人来敲门。
“说是来找顾大人的,身上有大人的腰牌,我就带过来了。”
顾予淮起身:“谁?”
兜帽被放下,露出一张历尽沧桑的脸。
郑品韵看到顾予淮的那一刻就已忍不住哭意,注意到对方肩上渗血的绷带时,眼泪更是直往外冒。
她崩溃地抓住顾予淮的衣服:“怎么受伤的,你疼不疼啊?”
“伤口早好了,渗血是刚刚激动崩着,也没多大事。反倒是你,你哭得我心里疼。”
顾予淮迅速反应过来,把人揽进怀里安抚,“一路上没少吃苦吧,这是知道我想你了?至少带个下人嘛,看这手被磨的,心疼死我了。”
人已经来了,这时候训斥她任性没有任何意义,不如说点好话让她也高兴。
团聚本就是高兴的场合。
郑品韵此时听着对方的絮叨,也只觉得幸福。
她难得不顾廉耻,在外人面前也紧紧抱住自己的夫君。
她小声说:“我也很心疼你。”
公子哥可以油嘴滑舌,但对内敛的女人来说,如此直白的话和托付自身的示爱没有任何区别。
周围人笑着起哄,给他们鼓掌,纷纷说今天是个好日子,真是双喜临门。
也是在这个时候,另一个人冲进这拥挤的屋子,带来一则新消息。
“有皇后娘娘的下落了!”
所有人视线都转向门口,个个带着欢欣和期盼。
“探子传回来的,娘娘和公孙瓒对峙,双双葬身火海……”
“什么?!”
沈星然头一个冲过去,抓住报信的人衣领,“胡说八道什么,我看你是脑袋不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