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锦云一下楼就主动撇干净自己,语气带笑,“客人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公孙瓒视线就没有离开过那张脸,仔细回忆自己是否见过相关特征,没得到结果。
但他仍旧挑着眉,视线停留了一会儿才扯个常规的话题:“你们家这些东西怎么回事?里面该不会有老鼠药或者有死人肉吧?”
“还是说,是老板从牢里带出来的病气?”
他桌上一共也就两个冷盘,还是在金秋十五的周旋下才随便点的。
很显然,这是特地做功课,故意过来找事的。
林锦云只是无奈一笑:“客人戏言,有些话可不能乱说。”
“尸体早就已经被官家人带走,我这上上下下都做了清扫,还特地请人来祈福,这都是附近人有目共睹的,否则其他人也不会安心来吃饭啊。”
公孙瓒不在乎这个,他也没打算真吃这些东西。
他只是慢慢点头,引着林锦云多说几句话,听着这熟悉的声线,心中有个猜测逐渐成型。
但那些话不适合现在说。
他点头,借机侧面打探林锦云这几天的行程,得到想要的回答,话也说的差不多,这才起身,让人把他那几个菜打包。
“今天是我唐突了,之后有机会再请林老板吃个饭,聊表歉意。”
醉翁之意不在酒。
意思已经不能更明显。
林锦云笑着摇头,一副坦荡大方的模样:“酒楼里出事是我的疏忽,顾客有所忧心也是应该的,客人自己心里有数就行,谈不上请客道歉。”
诸如此类的场面话拉扯两个来回,公孙瓒才拿着东西离开。
林锦云一颗心却直接沉到谷底,那种不安感越来越浓烈。
他们如今发展还算明朗,但绝对不足以和公孙瓒正面对抗,局势还是太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