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锦云点头道歉,根据那村民指的方向循过去,找到那间立在农田区边上的小屋。
她耳朵比其他人要灵敏,到屋子边上时能明显听到里面的人低声交谈,真走到门口,那声音反而停了。
这是在避着什么人?
房门被打开,绷着脸的丫鬟看清楚来人是谁才松了口气。
“林姑娘,您怎么也不出个声。”
林锦云挑眉,眼神转向屋内。
在别人口中已经打的要死要活,据说一方抓着另一方的头发磕在地上斗殴的两人,现在正坐在一处,近得几乎挨在一块。
不知道他们这里发生了什么,但怎么都不像是要打架的样子。
“谁给我解释一下?”
“您进来说。”
屋门被重新关上,沈涓熟练地露出可怜巴巴的表情,把胳膊往人面前伸:“姐姐你看,都怪他,把我推成这样了。”
十二面无表情地开口:“主人你看,都怪她,我都不爱笑了。”
沈涓五官几乎皱到一起。
之前怎么没发现这木头还会说冷笑话。
林锦云有些头疼:“行了,有话说话,这到底是在闹什么。没事的话我就出去了。”
“别。”
沈涓这才拉住她的手,把音量压低,“是那块木头发现的,田坎边上有个人连续几天都跟在我们身边,每次都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但位置刚好可以听到我们说话。”
“我今天确认了一下,发现他确实还在,所以才演了这么一出,想金蝉脱壳。”
林锦云眉头越皱越紧。
“这算哪门子金蝉脱壳?”
他们最近的行动轨迹非常简单,要么去城主府,要么就来这边的耕作区,只要肯等,随便都能堵到人。
躲不躲意义不大,她现在担心的问题是,对方的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