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起眉毛,脸上有苦恼,疑惑地看着六子,“你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严重到他看不惯我教你武功,就要把窜匪这么大的帽子扣给我?”
在前几天的练习中,六子就没少提起萧二公子的名号,只不过说的话都不好听。
其中说的最多的就是萧秉文空有一身武力却十分吝啬,为人古板又刻薄,非常不在乎别人的感受。
既然六子很介意这些,那他当然要利用起来。
六子果然上当,嘴越张越大,胸口起伏着,也只骂出一句:“他居然是这样的人!”
窜匪一经发现格杀勿论,这和之前那些小打小闹根本不是一个级别!
这可是一条人命!
他那样的人跟在二夫人身边,只会将二夫人带坏!
梁全脸上的笑容更苦涩:“连你也很震惊……也罢,可能这就是我的宿命。就算没有同亲朋一起被判罪,我也是该死在这流放之地的。”
“死什么死!”
六子不再犹豫,试图去解开绳子,发现自己扯不开那粗壮的麻绳,才捡起旁边用来砍木柴的柴刀,把捆着梁全手腕的绳结磨断。
“你都被我捡到了,那就说明你命不该绝!你得好好活下去!”
梁全眼中酝酿着泪光,似乎是被他这番话感动。
“谢谢……多谢你,是你救了我第二次,我会带着这份恩情活下去的!”
六子又觉得不好意思:“本来也是因我而起,说这话干什么?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回来,赶紧走!”
被自己人偷家的林锦云还不知道,就这么十分钟的时间,窜匪已经被放走。
彼时,她刚找到在村庄边缘检查设施的沈星然。
“沈大人,休息时间怎么也不留个话,您可叫我们一通好找。”
沈星然视线还没离开那节木桩子:“这不是说之前做的防护措施好像被动过吗,我就想着来看看,又不会耽误多长时间。”
“你们找我有事?”
萧秉文简短道:“抓到个窜匪,通缉令上有名字的。”
能发通缉令,那就说明抓到就有奖,也说明这人做过不少穷凶极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