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
李子贤又气又急,一时间顾不上维持假面人设,狠狠挣扎几下也没能把手抽动半分,只能用声音大小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这女人本来就是个贱人,不忠不孝,哪里有一封休书就能让她继续过舒服日子的道理!”
“她做下那么多错事,就应该获得惩罚!”
“女人能有几个好东西!所有女人都一样!有一个算一个,全是荡妇,一群贱人!”
萧秉文脸色越来越难看,腾出一只手掐住李子贤后颈,狠狠往下压。
“你……你也一样!”
李子贤用力抬起头,猩红的双眼瞪着林锦云,大喘两口粗气后,用尽最后的力气怒吼,“贱人就是贱人!装的再好也早晚会露出……啊!!”
后面那些辱骂的话没能说出来,因为萧秉文已经面无表情地换手,从正面掐住他的脖子,直接扣紧喉咙,让他无法说出完整的话。
“先回去。”
林锦云只丢下这么一句话,依旧自己抱着童欣柔,以最快的速度回到自己家中。
两方距离不近不远,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回萧宅也要花上几分钟。
之前被派出去报信的村民已经回来,跟着沈星然下属的马来的。
沈星然原本已经准备入睡,忽然被人砸门叫起来,还听说事情可能涉及人命,不得不以最快的速度起身收拾自己,直接策马而来。
他刚落地,抓着萧家二老想要问问情况,哪知对方也是一问三不知,于是只能在院中焦躁地踱步。
直到走在最前面的林锦云出现在视野范围内,两方接上头。
“萧三郎……这不是你那李兄?”
他脱口而出这么一句,才意识到情况不对劲,连忙又拐个弯,“是叫李子贤吧?就是他害人性命?”
萧秉文思路清晰,迅速回答:“他对女人存在扭曲心理,受害者有不忠的背景,他便把人困起来,私下虐待。”
“我们略施小计,让其不安,他果然受到刺激,打算直接杀人灭口,受害者脖子上有明显的掐痕,我与我家夫人都是人证。”
“物证在三郎手中。”
当时地上的麻袋和剁骨刀被带上地面,就交给萧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