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海表情本来就狰狞,听到那声音后连眼皮子都在抽动。
他恨自己粗心大意,居然真的以为这个死瘸子只是来捉奸的,陪他玩了那么久吵架游戏。
“沈大人?”
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后,他才转头看向面色不善的沈星然,“沈大人这么着急地策马赶来,何事大驾光临啊?”
“还装蒜!”
沈星然挥挥手,让自己带过来的人去把萧秉安救出来,确定自己想保护的人已经平安,他才放心激怒赵德海,“你在背地里干了什么好事,你自己心里清楚!别以为有人替你兜着你就可以高枕无忧!”
赵德海身后还有个有势力的人,但据他所知,那几个人之间的联系都只是为了利益,这两年他坚持不松口,让姓赵的继续走私铁矿,姓赵的在那几个有势力的人面前逐渐逐渐说不上话,越来越边缘。
他就不信这人有那么大能耐,还能搬出其他人保自己。
“沈大人这话说的真不好听,我能干什么?”赵德海脸上的假笑渐渐垮下去,取而代之的是阴狠,“我这段时间一直都在矿上守着这些苦力,不管是劳动力还是属下都能给我作证。”
“你能说出这话就说明,你自己也知道我是因为什么来逮捕你的!”
赵德海表情一僵,眼中已经露出一些慌张,但还是强撑着笑出声来:“逮捕?什么叫逮捕?沈大人可别忘了,我们隶属不同的单位,你是没有资格直接动我的。”
沈星然自从知道这件事可能跟姓赵的有关的时候,就一直在准备。
他直接掏出一块逮捕令,高声宣读给其他人听:“赵德海涉嫌谋杀,并偷窃证物其图栽赃给其他人,人赃俱获,数罪并罚!”
“来人啊,直接把他拿下!”
逮捕令代表的不只是县令,还是官家的权力,其他人如果不配合的话,那就是抗旨不尊。
那些平时鞍前马后的属下,没有一个人敢真的上前保护赵德海。
毕竟他们平时也没少被这个人欺压,如果真的能换个老大,日子说不定还能过得更好。
赵德海短暂的恼怒后,咬牙切齿地一边咒骂一边跟着逮捕的人往县衙去。
双拳难敌四手,在那样的情况下,他和这些人打起来绝对不会占到任何好处,并且他和其他上级还有建交,他不信那些人真的会让他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