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跃的火光下,萧秉安的脸被映得更精致,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窝,许久没有过的悸动再次涌上童欣柔的心头。
其实萧秉安也知道这里应该有个吻,但他实在嫌脏,只能开口转移童欣柔的注意力:“欣柔,你愿意陪我喝点酒吗?”
酒还是之前从萧家拿出来的。
何其讽刺。
童欣柔主动倒上酒,自己含上一口,想要吻过去,用这样的方式将酒液渡到丈夫口中。
萧秉安不着痕迹地避开,假装喝酒避免和她接吻,多等上一阵就催促:“你怎么不说话?你不想喝吗?”
童欣柔能怎么办?她总不能把这口酒吐回杯子里,又怕强吻会坏形象,想着要徐徐图之,只能自己把酒咽下。
“怎么会?三郎如此忧愁,我心中也颇有同感,恨不能真的和三郎感同身受,若是一杯酒便能让我分担你的痛苦,我当然心甘情愿。”
萧秉安认真点头,于是又给她倒上一杯。
一边和她迂回周旋,一边时不时得刺激上一句,关键时候再用点美男计,不知不觉就灌下小半瓶酒。
这个时代对女人要求重,酗酒这种事情自然不会被允许,童欣柔碰酒精的次数不多,酒量也差,没过多久大脑就已经发晕,还惦记着要往萧秉安怀里靠,伸手去摸藏在衣服里的腹肌。
萧秉安手臂上长着一圈鸡皮疙瘩,他害怕被这女人沾一下就要染上什么脏病,忍着恶心按住童欣柔的手,故意道:“你最近总是早出晚归,我平时都没有时间同你亲近。”
童欣柔委屈地靠着萧秉安的肩,难得地挂在他身上:“你满心满眼都是那些白眼狼,哪里顾得上我?”
话题转得格外成功,萧秉安顺势道:“聊那些东西干什么?不就是死了个人?以前不也有找上门来的女人说肚子里有货,也没见他们在意。”
童欣柔被逗地咯咯笑,蹭着萧秉安的耳朵亲,“我说也是,男人都那个臭德行,杀人都要绑个女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