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有点窝火的杨柳看到阿惧对自己不礼貌,顿时有些火。
赵铁柱正在给自己缝合大腿上的伤口,听到杨柳对阿惧发火,眉头皱的更深了。
“杨柳姐,阿惧刚刚救了我,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别吵呢?”
“哼,好,我给你这个面子。”
“谢谢姐。”
此时,杨柳似乎才想起来问候赵铁柱。
“铁柱,你的伤不要紧吧?”
“没事,就是有点出血多了,稍微休息下就好了。”
赵铁柱转头看向眼光冷淡的阿惧,问:“阿惧,你怎么突然出现救我?”
阿惧道:“你,是朋友。”
“朋友?”
赵铁柱都有些莫名其妙。
自己怎么就和阿惧成了朋友?如果说起来,这个“朋友”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可是狠狠地收拾了自己一顿。
要不是后来猜出来了是昆宾动的手脚,成功把昆宾喊出来,性格乖戾无情冷血的阿惧指不定怎么折—磨自己呢。
“嗯,师父临终前跟我说过,当我遇到一个不惧怕我,把我当成人看的人的时候,那就是我的朋友,你不怕我,也把我当成一个正常人,所以,你是我朋友。”
这逻辑有些搞不懂,不过,也能说得通。
某种程度上来,以折—磨他人为乐趣的阿惧,确实是变—态,不能被看做是人,人人也都惧怕他。
或许这孩子很孤独吧,毕竟很小的时候就被师父从国内带到了这远离人间烟火的原始森林里。
赵铁柱笑了笑,对着阿惧招了招手说:“这样啊,那也确实可以当朋友了,喂,朋友,别傻站着了,过来扶一把,当个拐杖。”
阿惧还真的很听话地过来,搀扶住了赵铁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