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狠狠地唾弃了这些表面上的正人君子,说好的拍卖会,感觉此刻更像是一个昏暗见不得光得场所,更有大胆的人会随时将手伸出去摸一摸,路过的女郎。
“呸,真恶心!”
“呵呵!”陈一还真没想到像袁文辉这样的人,会对眼前发生的这些有这样的反应,想想自己曾经做侍卫那会儿见过的事情比这更可恶。
那个年代里不仅仅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只要有些地位的人随时能够当众做出让女子觉得不堪的是。况且那个时候女人一旦受辱,大多逃不过一死,而男人却可以继续逍遥法外。
相比之下,这个年代的女人已经比她们好很多了。再不济也还有生存的权利。
“别看那些了,我们今天的正事儿还没办。”陈一一门心思的挂念着这一次苏轼的字画,按照之前拍卖会的风格,肯定又是会放在压箱底才掏出来。
前面拍卖的不过是些美女和普通的珠宝,这些东西让人提不起什么兴致,陈一也不敢不停的喝酒,一双眼睛只能四下查看,时不时地瞟向那些坐在暗处里用眼神发射冰刀的人。
说不定他们只是保镖。
陈一一门心思的安慰着自己,但是又不得不承认,他们好像并不是在别人不关心的地方那些隐藏了脸颊的人也会彼此看一看,而坐在昏暗灯光下的人手时不时地敲打就像是在给予回应。
“他们也是朝着那幅字画来的吗?”陈一思前想后为了一幅字画,总不至于动用这么多人吧。
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无声的笑着摇头。把一幅画当众抢走当然不难,可是能绕过这里里外外的层层监控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可神奇的是,直到苏轼的字画被人拍走,也没见那些人动手,甚至本来以为要就此结束得拍卖会,还往前延长了些。
“我们的消息不是说字画就是最后一件拍品了吗?怎么还不结束?”陈一皱着眉头,感觉这一次的事情远没有调查出来的那么简单。甚至这背后说不定还藏着更大的阴谋。
袁文辉故作镇定的吞了吞口水,“别怕,这一次的字画我们已经拿下来了,现在就是看延长的这些时间会拿出些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