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家里的事情更多的是交给手下的人去做,朱老爷子也算得上是乐得清闲,要不是之前因为程雪的事情想来在这家族之中还真没什么事儿,能让他睁开眼看一看。
“当然不是,我们这两个做晚辈的确实有些不情之请,想要让朱老爷子帮个忙。只是不知道您是不是愿意。”
这话说的滴水不漏,表面上点名了自己过来是有事儿,但实际上却是希望朱老爷子能将这小小的房间腾空。有些话还是要单独说才有意义。
“嗯。”朱老爷子是个聪明人自然是招手之间就将人清了出去,只留下他们三个坐在一起。“说吧。”
陈一保险起见还是凑到了耳边,将自己的计划有条理的说完。
“呵呵。”朱老爷子听完庆觉得好笑的摇了摇头。“你们这两个后生还真是有些意思。
隐门那边和我朱家的关系,你们明明都清楚居然还敢过来跟我做交易。
就不怕我转手就将你们举报了,让你们这尾鱼放出去也只能听个空响。”
袁文辉和陈一要是早就已经知道对方会这样说一样坚定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表情还维持着刚刚的严肃。
“老人家要是会做这样的事,我们今日就不会登门了。”陈一斩钉截铁的样子让朱老爷子也收起了身上的那一份戏谑。
的确。
朱老爷子和隐门算得上是一伙人,双方之间有利益的纠葛,但是这并不代表一个用血肉之躯创造了国家的人,会对总是国宝的组织带着一丝一毫的怜悯。
在家国大义面前所有的事情都值得为此让步。
“来做交易总要说清楚怎么做。”
“我们需要您做的很简单。”陈一嘴角微微上扬,觉得自己的这步棋算是赌对了。
朱老爷子愿意点头帮他们搭这个戏台,再有郑老爷子一起唱戏,那尾鱼就一定能够寻到诱饵,顺着鱼线找鱼竿儿总是一件容易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