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二十八个妙龄少女围着你跳脱衣舞?”季渊好奇道:“还是五感全失什么都没有了?”
“倒也不是。”男人把白骨战马的尸骸扔到漂浮在半空中的垃圾箱狗狗的嘴巴里, 语气平淡:“幻境里你穿着睡衣,然后……”
然后两个字拖了一会儿,季渊不光没有脸红,反而还颇有几分跃跃欲试:“什么睡衣?真丝的?”
撒缪尔咳了一声:“我还在呢。”
“都是幻想,我如果过去的话,可能就被攻破心防被彻底控制了。”梅川瞥了他们两一眼:“我又不是那种人。”
季渊长长哦一声,坏笑道:“后面那几千只,也全都变得是我?”
“确实。”
“你是怎么认出来的?”撒缪尔歪着头好奇道:“亡灵的混淆能力很强的,听说还能暂时性抹掉你的一部分记忆。”
“很简单。”梅川停下动作,忽然笑了起来:“他们变得幻象都太正经了。”
“不光正经,还缺了点坏心思。”
真要说恶劣又可爱的样子,还是他家季渊独一无二。
季渊听着非常受用,大大方方地搂着他脖子多亲了一下。
这男人薄唇吻着感觉真好。
他们花了一下午到一晚上的时间打扫战场兼开会,准备为正式建国建立方案理出头绪。
上千人坐在大会议厅里叽里呱啦,季渊听得头疼提前溜号,早早地回房间泡澡吃蛋糕然后补觉。
他最近嗑不咕汤嗑的有点上头,画多了以后大脑就跟被翻来覆去拧过几百遍的毛巾一样快皱成团。
睡觉,必须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