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听说那只羊其实是堕魔的神剑时,心里动了一下。
这种感情普遍又深刻——他天生喜欢火箭.炮枪.弩兵械,这些天拿零花钱买了不知道多少本军事杂志,熟读枪支包养长剑抛光打蜡等专业教程。
季渊凑过去看了一眼。
“你在想什么?”
梅川收回眼神,抬手摸了摸季渊的头。
他一想到季渊抱着那男人睡了一整年,心里也焦躁而烦乱。
可是看见那把剑一直在路边淋雨,又觉得是不是太过了一点。
……应该不会生锈吧?
季渊给他递了一杯热可可,很冷静的开了口:“小动物确实很容易让人怜悯。”
“但是梅川,欺骗就是欺骗,他自己选择了做这种事,就要承受这种后果。”
“他是这样,你和苍青也是这样。”
“不要做无可挽回的事情。”
擦着桌子的苍青垂了眼眸,没有回应这句敲打。
他们四人开始装点这栋新房子,把床和新沙发都搬了进来。
路过的人们会好奇的看一看栅栏里的半园郁郁盛开的樱花草,以及路边无人认领的小羊。
“这怎么有一只羊?”
“小家伙过来,跟我走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