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透明度拉到底都没有变化,去掉色彩图层变成石膏人也一样能劈断八个木桩。
——所以跟他暂时处在扑街的画技也没有关系。
“真是奇了怪了。”季渊想不通哪儿有问题,索性去试别的环节。
他跳下秋千挽起袖子,把手臂放在了刀口下:“你割我一下。”
梅堀紫露出戒备的眼神:“你想做什么?”
“就轻轻割破一点,”季渊晃了晃手:“搞快。”
男人深呼吸了一口气,还是听从了这个命令。
他把长刀收缩到半米长,极轻微的往下挪了几毫米。
“我做不到。”他低声道。
“……不用想太多,”季渊掏出创口贴:“就划个小口子。”
“我的意思是,我做不到这件事。”那双红眸看向他,声音有些沉:“我无法把刀再往下压,有东西挡住了。”
“咩咩是你吗咩咩?”季渊伸手去探虚空:“别拦着啊。”
小绵羊出现在五米外,歪着头叫了一声。
哎?
“我的意识,以及我的身体,全都在阻止我做这件事。”梅堀紫不肯再与他有眼神交流,把刀径直收了回去:“听懂了吧。”
季渊愣了几秒,忽然反应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