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回望,似乎精彩的不可复制,美一段时间都有自己的追求,都已经追求到,都有自己的成就,炫彩夺目。
似乎有没有那么的好,所有的成就都跟随时代,消失在了时间长河中。
没有什么好值得回忆的,只有一丁点微不足道的经验传授给你。
最后,我想说谢谢你。
再见,若真的有轮回,我们百年后再见。”
钢笔的字迹非常漂亮,温润俊秀,一笔一划都带着文化的沉淀。
我看着这封信,不像是绝笔,而像是某个阳光灿烂的午后,家中长辈写给的我的一封普通家书,里面琐碎的唠叨着家长里短,催婚生娃,并且以自己年轻时候的教训来教育我,温暖,平常,且娓娓道来。
或许,钟前辈真的已经看开了。
我抚I摸着面前的枣红色大桌子,想必,这封信就是在这张桌子上写的。
在某一天的同一时刻,在这样的午后,怀着简单而又复杂的情绪,写下了这封信。
我静静的坐了多半个小时,将信封揣在怀里,拿走了桌子钟前辈经常用的一支老式钢笔。
以前听钟前辈说,钢笔是他十八岁那年自己卖给自己的礼物,用的是自己挣的钱,钢笔很老套很难看,写起来很难受,却因为情怀舍不得扔。
七十多年修修补补,几乎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但他从心底固执的认为,这还是那根钢笔。
从别墅驱车离开,我来到公司交接钟前辈的杂物。
警局需要查看死者的物品,便从拍摄现场转移到了警局,现在结案,又从警局运到了青铜时代的公司,堆放在三楼某个临时会议室。
众人表面上哀悼,但是有一些关系并不太熟的,还是觉得害怕或者晦气。
早就吵吵着让人将东西带走。
钟前辈的经纪人是个上了年纪的大叔,还是从艺人转到的幕后,公司内所有的老戏骨都是他在带,老戏骨综艺不多,也不需要炒热度,事情更少,一个人带完全带的过来。
再加上他年纪不小,能够交流无障碍,宋西门便把工作全权委托给了他。
他将钟前辈的所有东西一股脑的转移给我,介绍道:“没有什么值钱的物件,唯一有块奢侈品手表,是随身放在兜里的,发生意外的时候给炸毁了,需要当做证物出庭,警察局还没给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