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杨伟林摇着头,“但有一次,大黄生我气了!”
“什么事情?”我连忙问到。
“那次大黄下了狗崽子,还没断奶呢,我当时迷上了上网,缺钱,就把狗崽子拿去镇上卖了。”杨伟林回到,“大黄那次不知道是生我气还是难过,三天都没吃东西。”
“还有这事?”我皱起眉头,杨伟林伤害过大黄的孩子,大黄伤害他的孩子,似乎也说得过去。不过仔细推断,又不成立了,因为动物失去孩子后再难过,也只会在哺乳期难过,哺乳期一过,相关的激素不分泌了,也就都过去了。
“是啊,后来我也挺自责的。那是大黄第一次下崽当妈妈!不过事情过了之后,大黄也没有记仇,跟我还是很亲。”杨伟林叹气到,“这是我欠大黄的,后来它再下崽时,还没断奶前,别人来我家要,我都不肯。亲戚也不行。”
“嗯!”我咬着嘴唇,大黄应该是没有什么可疑的了。
那么只能是一些常住在他家或者他家附近的野物了。
“杨哥,我再出去逛转转吧!”我说到。
我又围着杨伟林家里里外外转了两遍,在他家后院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破碗。破碗的正面朝上,旁边还有一些碎蛋壳,也就是说有人摆在这里的。
而杨伟林也还没有睡,我便把他叫了出来,带到后院后,指着那个破碗,问道:“杨哥,这碗怎么回事?”
“哦,这是前几年,我爸发现了家里面来了条大花蛇。他本来想设陷阱抓住它打死的,但是总抓不到。后来我爷爷知道了,就说来家里的蛇不能随便打。我爷爷小时候跟着我太爷爷从东北逃荒迁过来的,他说在东北,入宅的灵畜是护家仙,要供着!”杨伟林回到。
东北确实有这种风习,他爷爷小时候生活在东北,这样做也没问题。
“那后来呢?你们家给蛇立了神位吗?”我问到。
“那没有!”杨伟林摇头到,“东北有这种习惯,但这边没有啊。我爷爷也没坚持,就说摆个碗在那条花蛇经常出现的地方,隔几天放个生鸡蛋在这给它吃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