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方钰低哼，竭力忽视某人藏在风衣里作乱的手，“哪儿都想。”

萧煜成揪住一粒小圆珠把玩，“你确定要在这儿吗？”

“你在说笑吗？”裤子都脱了，居然问他确定在这儿？这人有给他选择权吗？还有这一身欲盖弥彰的风衣。早就暴露了某人早早计划好一切的狼子野心了吧。

萧煜成挑眉，下一刻抱着方钰，给他偷偷讲了一场火龙归巢的故事。故事内容热血沸腾，催人泪下。

薛梦瑶蹲在那儿等萧煜成讲故事。

期间有人来上厕所，两人迅速躲进最近的隔间里，且毫不遮掩，引发天地共鸣，导致隔间木板吱呀作响。等人走了，隔间以更惊涛拍岸的气势震动。

之后，薛梦瑶又蹲了十几分钟，见人没有要出来的迹象，捧着照相机离开。

后面也没什么拍的了……

不出意料，薛梦瑶从洗手间里出来，刚才轮流上厕所的职员相继找上她，问她有没有听到一些很古怪的声音。薛梦点点头表示确实听到一些声音，但不知道那是什么。

见问不出什么，职员们耸耸肩散去，工作之余，总会往卫生间大门瞅上几眼。不多时，陈昊和商杰也去了，去得很不是时候。正好碰到萧煜成抱着方钰从隔间出来。

萧煜成坦荡荡，一边把方钰的领子往上拉，一边让他们去跟社长请个假。说完，若无其事地把人抱走。商杰和陈昊对视一眼，眸色渐深。事实上，他们心底存着一个疑虑，但这个疑虑还需要证据去证明。

*

彼时，方钰回到家里，径直进浴室洗澡。

原本可以不用请假回来，奈何萧煜成的故事太深刻，内容跌宕起伏令人情难自禁，一时之间让方钰眼睛和嘴巴里就流了很多泪出来。结果泪水如溪流，淌得到处都是，把裤子给弄脏了。没办法，只好请假早退，被萧煜成用风衣裹着塞到车里一路风驰电掣地回来。

洗完澡出来，方钰扫了一圈都没有看到萧煜成，等他把头发吹干的时候，就看到萧煜成拿着车垫出现在身后。

镜子里，萧煜成指着车垫上痕迹，意有所指：“来看看你的杰作。”却见他手中车垫上有一些地方颜色明显深于它处，而且最深的地方残留着玉泽般的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