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间风笑了下:“不要感情用事,贪图一时安逸,如果柯冀没有死,又在打算着什么的话,你以为现在的平静生活还能维持多久?别忘了当初失踪的那些基地的虫族专家,谁知道现在是不是在哪个秘密基地里慢慢繁衍?到那一个时候,被帝国所控制的虫族卷土重来,新自由联盟能坚持多久?那是个疯子,他手里还藏着毁灭性武器!”
阿纳托利脸色颓然,柯夏道:“我们加快步伐就好,总统阁下不必太过忧心。我认为他既然已经不得不假死,就说明他必然有着必须假死的理由,他藏在幕后,把我逼回帝国,必有所图,终会露出痕迹,他如果没死的话——我们就努力让他真死就好了。”
他碧蓝的眼眸露出了冷酷的神色。
阿纳托利沮丧道:“我只有三天了,明天竞标结果出来,我再对接一下就该回去了。”
花间风道:“你必须早点走,留在这儿太危险了,我现在没有这么多人手来保障你的安全。AG公司触及到那么多人的利益,那些人都是亡命之徒,不择手段,我是很不赞成你冒着风险留在这儿,你这次简直是没有经过深思熟虑,太不稳重了。”
阿纳托利看向他,什么话都不说,花间风被他那蜂蜜一般颜色的眼睛看着,心里一软,又有些心虚,知道昨晚忽然看到他出现,情浓之时,没有说自己要留下的事,说到底自己着实有些对不住他,不由低声道:“也不是一直留在这儿,有机会就回去看看你。”
阿纳托利追问:“大概多久?一个月?”
花间风无语:“太频繁很容易被发现的。”
阿纳托利道:“那就两个月!”
柯夏感觉到自己和邵钧有些多余,站起来道:“没什么事我和钧出去狩猎了,你们慢慢聊,有什么事需要说的让风少告诉我即可,另外也麻烦您转告霜鸦柯叶亲王的要求了,看他意下如何。”
阿纳托利应了,彬彬有礼起身上前打开门,看着柯夏拉了钧走出去。
进入电梯前钧忽然听到花间风闷哼了一声,他转过头在电梯关上前,看到花间风被阿纳托利按着肩抵在门上,低着头狠狠咬着唇舌。
???
花间风开始还略微挣扎,但很快被阿纳托利侵略性地提膝抵住他想要离开的腿,更用力地将他死死抵在了门上,最后一幕是花间风终于放弃挣扎,手落在了阿纳托利的脖子上,红色的袍子落了下来,白皙的手指按在了阿纳托利的动脉上,但对方显然毫不畏惧和顾忌,仍然一意孤行地深吻着——之前明明内敛温和极具绅士风度,这一刻却只像一只豹子,正狠狠地攫取猎物。
而花间风却犹如献祭一般,张嘴承受着,脖子微微后仰,露出了漂亮白皙的锁骨。
邵钧仓促转眼,不知为何被那极具张力和感染力的一幕刺激得耳朵发热,心跳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