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就我刚才交代的,我想诸位也应该能分析出来,我这次一开始得的应该就是普通的换季感冒,因为一开始不严重,我就没吃药,只吃了维C,想着能抵抗就自我抵抗过去。以前我患感冒,除非发高烧,否则不管吃不吃药,都需要一周左右才能好。这次我也以为是这样,可是就在我开始有症状的第三天,我接到了给大黑体检的任务。”
王冉说着还转头看向门口蹲坐的大黑,眼神特别复杂。
“我当时想着要多抽它一点血,可大黑聪明得可怕,它看我抽到了固定数目的三支还没有停止,就突然对我大叫起来。负责控制它的研究员差点没能控制住它。我怕别人发现,就没敢多抽,只能赶紧结束。”
王冉说到这里还摆出一副她是为其他人着想的模样说道:“大黑那样的大型动物,在做体检时就应该拘束起来,不止四肢,包括它的嘴也应该如此。我不明白,就连动物医院都知道要这么做,为什么我们实验室就不行?”
舒展:“因为它有狗权。”
陈冕和左犴都没忍住,全都噗嗤一声笑出来。
王冉终于明白为什么实验室很多老研究员提起舒展就一脸不要跟我说那个人名字的逃避样。
王冉忍气,可最重要的地方她还没说到,自然不可能现在就气停下,她只能当做没听见这句话,接着说道:“我想说的是,就在我放弃后,大黑却不肯放过我,它当时突然对我喷了一口口水。”
舒展几人全都眯起了眼睛。
“我和大黑靠得太近,想躲闪也没能躲闪开,它的口水有一部分喷到了我脸上。”王冉控诉道。
舒展问:“你当时戴口罩了吗?”
王冉:“当然。”
“被喷了口水后,有去洗脸并及时消毒吗?”
“有。”
“之后呢?你提到这点是怀疑自己的病情变化与大黑的口水有关?”舒展面无表情地询问。
王冉用力道:“对!我现在想来想去,只有这点最可疑。我就是当天被大黑喷了口水,然后晚上才突然发起高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