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受了伤,还是先疗伤吧。”
镇衍也才注意到天乾长老的衣服上沾染了血迹,惊了一下:“您这是?”
“推演时受到了反噬,走,去丹鼎门。”天乾对自己的伤不以为意,听了童子的话已经知道镇衍所言不假,当下也不再犹豫,一把抓住镇衍的手腕,拉着他跳上了飞行法器。
镇衍见状,知道他这一次推演肯定是发现了什么他没看穿的天机,否则不会如此急匆匆要离开奉天宗主,要知道这位天乾长老已有近千年时间不曾踏出奉天宗一步。
飞行法器速度极快,眨眼间就飞出了百里之外。
“长老,可是出了何事?”
“北域有变。”
太
“蛇老,丹鼎门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不知道他们也参与了此事?”昏暗的洞窟之内,到处都是潮湿阴冷,还有无处不在的令人窒息的黑暗的味道。
涂清脸色难看的冲进了洞窟大厅,质问蛇老。
被黑色兜帽遮挡了一半面貌,只露出了下半张脸的蛇老,他的脸看起来比上一次还要惨白,皱纹也更多了,好像短短一段时间内就老了很多一样。
面对涂清的质问,蛇老稍稍抬起了头,露出了丑陋的鼻梁,但是那双眼睛还是隐藏在兜帽的阴影之下,偏偏如此,涂清还是从那阴影中感受到了两道压迫力十足,阴冷的随时能将他吞噬的目光,同样阴冷的声音响起:“大人做事,自然有它的深意,不是你我能过问的。
涂清被那双眼睛看得背后发冷,但想到丹鼎门竟然也与封印之地有勾结却隐瞒了他,要不是这次不知道为什么暴露出来,他还一直被瞒在鼓里。本以为自己是封印之地唯一的选择,现在得知是随时可以被取代,涂清怎么可能不生气。
涂清更生气的还有,丹鼎门是北域的门派,他天极宗这两年将丹鼎门压得死死的,他也以为自己对北域有绝对掌控,现在却得知在自己的掌控之下有一条这么巨大的毒蛇,随时可能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咬他一口,他怎么也无法压下这怒火。
“按照约定,你们必须助我夺得中州霸主之位,却又暗中扶持了丹鼎门,这是背弃了约定!”涂清怒道。
蛇老冷笑了一声,不急不躁道:“涂宗主是不是忘了,这两年天极宗是如何将丹鼎门踩在脚下的,如果我们有意扶持丹鼎门和天极宗作对,丹鼎门会被你踩在脚下吗?那不过是大人隐藏起来对付那些天道走狗的一颗暗棋,用以打入他们内部,这对你我本都是有好处的事,涂宗主何必如此动怒。”
涂清咬牙,说的好听,那暗棋可以对付其他人也可以对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