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差不多吧?”
谢煜苦笑:“迷药只能让人暂时失去意识,但身体的感知觉是完全不受影响的。
另外你忘了吗?
半月醉,会放大人的感知觉,痛觉是会多重加倍的。”
乔为初摇头:“不是的,麻药除了会让人陷入昏迷外,还会暂时屏蔽人的感知觉。你们没有吗?”
杨鹤:“你说的是麻沸散吧?”
乔为初“嗯嗯”的点头。
杨鹤:“那药,已经失传了。”
乔为初:啊?
这还能失传的?
她皱眉。
“就没其他的办法吗?”
谢煜摇头。
“至少眼下,我没有。”
解毒的药材已经备齐了。
他们不敢动手,就在此。
若可以解决她们的痛感,让人在解毒时,感觉不到痛,随时都可以开始。
乔为初不自觉咬咬唇角,转眸看向祠堂内昏睡的姑娘们。
“不然你先试试?”
谢煜手紧了紧。
“我不敢赌。”
他以前为中过半月醉的人解过毒。
那是一个壮硕的男人,平日也算得上是个能忍的人,但他连第一天都没撑过。
人在睡梦中,意志力有时,并不受自己控制。
他清醒时能忍的痛,并不代表,在睡梦中能忍。
乔为初又何尝不知这理呢?
可不解了吗?
谢煜抿唇,没有回答。
他脑子很乱。
这里躺着的,都是女孩,她们都还未及笄,被拐时,可能还不到十岁。她们都还未好好感受这世界,都遭受到了非人的对待。
现在甚至连生,都变得困难。
他真的下不去手。
乔为初沉了沉心绪,抬手拍拍谢煜的肩头。
“动手吧。”
不论结果如何,也算给她们一个痛快。
谢煜眼带不忍的偏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