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可怜，虽然宋屿也觉得事情有些太巧，隐约有哪里不对劲，但是还是答应下来。

“那我们就互相帮忙。”

“好。”

随春生满意了。

他把宋屿送回去后，骑车到了家，下车时，腿都是虚的，跟在做梦似的。

……

“回来了。”

随春生回来的时候，赵韵正在织毛衣，初春还有点冷，这个时间打件薄毛衣穿正好。

随春生姥姥是个做针线活的好手，赵韵也从小耳濡目染学了不少，手里的线灵活地穿来穿去，毛衣已经有了雏形。

他心情好，站在旁边看了一会，“怎么买这么暗的线，不老气吗？”

赵韵瞪他一眼：“哪里老气了，你当你妈我还二十呢？”

她怕穿上别人说她一把年纪还装嫩，特意选了暗一点的颜色，这小子竟然还嫌老气。

随春生摸下鼻尖解释，“您在我心里永远年轻。”

“什么时候学会甜言蜜语了？”臭小子难得说了句好话，赵韵嗔他一眼，心里却很受用，

想着，她没忍住念叨，“前几天我去买毛线，那颜色都可鲜亮了，你要是个女孩就好了，我还能给你打件好看的毛衣穿。”

“可惜是个小子，白瞎了你妈我这一手好手艺。”

她眼神中的遗憾不假，随春生眼神微动。

“妈。”

“嗯？”赵韵忙着手中的活计，敷衍地看他一眼，就听他慢慢道，“其实也不是没机会。”

“臭小子，老娘都多大了，别想了，你不会有妹妹了”，赵韵想也没想直接回绝。

就算她喜欢女孩，也不会拿自己身体开玩笑，这年纪，妥妥高龄产妇。

随春生：“……”

她妈这脑回路，到底是怎么想到这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还能是什么意思，哪还有女孩子？”

对啊，哪还有女孩子？

说着，赵韵突然也反应过来，一下子就停住了。她猛地抬头看他，面露期待地重复了一遍，“……还能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