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忍不住喉结上下咕噜两下,却听得似有巨木倒塌之声,只见旁边的树木被连根拔起,一根根飞了过来,在地上磊叠,不一会儿,竟形成了一个房屋的框架。紧接着又听得簌簌声响,那些荒草一根根拔地而起,纠缠舞动着,最后竟织成一定巨大的华盖倒扣在那木屋框架之上。紧接着又有树叶藤蔓飞了过来,在木梁之间缠绕着。
不消片刻,一座绿意盎然的小木屋便出现在阮玉面前。
“这……”
这屋子不会是香香专程为他建的吧!香香心里还是有他的。
不过下一秒,温香冷冷的话语便残忍地否定了阮玉心中的猜测。
“光天化日之下,四仰八叉地躺着,实在有碍观瞻!”忍着下腹难平的邪火,温香微哑的嗓音对阮玉道,“要睡觉请移步到那木屋!”
嗯!???
他一个大男人,衣服还裹得紧紧的,在这偏僻的稻草堆里睡觉,怎么有碍观瞻啦!
不过有个屋子睡,总比以天为盖以地为席来得舒服些。
这样想想,阮玉便不再介意温香那些不当的措辞。
阮玉想起了什么,正准备跟温香说话,转头却见温香的身影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百尺飞瀑下,男子一袭红衣,任由冰凉的飞瀑之水打在他的身上。
已经冲了许久,可是下面的灼热却依然丝毫未减,强烈的渴望夹杂着无尽的欲望之火,几乎要将红衣男子残存的一点理智全都燃烧殆尽。
蓦地摊开双眸,琥珀色的眸中布满了隐隐血丝。
“殿下……”男子低低呢喃,如同野兽极力压抑着的低吼,本来逼迫自己想着九尾白狐的那张脸,可是思想却不由他控制,此时此刻,他满脑子都是那个白衣修士雌伏于自己身下的销魂场面。
终于,红衣男子破罐破摔般,伸手往下,一边想着他狠狠干那个白衣修士的场景,一便任由身体火热的欲望被飞瀑之水冲刷入脚下的碧水寒潭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