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秦简溪的就任晚宴后,有些事,已经是彼此心照不宣的结果。

薄司衍没去找秦简溪,甚至连一个电话都没打过。

他们一起长大,交情颇深,如果不是有这件事,大概永远不会有交手的机会。

既然交手了,那就不要谈情分,正经斗一场。

平心而论,看到那些证据的时候,他都佩服秦简溪。

这些年,小看她了。

“别太小看你爷爷了,他能把秦家从一个几百万的小厂房,经营到现在这样,手段可见一斑。”薄司衍说。

秦颂遥不屑,“不知道用了多少脏手段。”

连枕边人都利用,实在恶心。

薄司衍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抚她的情绪。

他没说秦简溪的事,不是顾及情分,是心疼秦颂遥。

她失去太多了,除了秦宸,她大概也就把秦简溪还当家人,如果告诉她,从很多年前起,秦简溪就在算计她,她又得多难过一分。

“睡吧,有事,明天再说。”他岔开话题。

秦颂遥应了声,又往他怀里凑了凑,“那你抱紧我。”

薄司衍勾了下唇,手臂收拢,抱紧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