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遥靠了过去。

男人在她耳边轻声道:“教你不会怀孕的。”

话音落下,他视线描摹着她的脸,压低声音继续说细节。

秦颂遥听清内容,一下子咬在他嘴巴上,嘴上骂他变太,声音里一点厌恶抗拒都没有,满是矫情。

薄司衍翻身把她压在了被子里,青天白日的就要来真的。

秦颂遥被他闹得浑身难受,扭着腰往他身上贴,被碰到痒痒肉了,娇笑个不停。

忽然。

敲门声响起。

秦颂遥轻呼一声,下意识往男人身体下方躲。

“是闻宴吗?”她小声问他。

“不是。”他笃定的话音刚落,敲门声就继续响起。

秦颂遥翻身爬出去,拿了床头的座机,接了门口的电话。

“谁?”

“遥遥,是我。”

秦颂遥一听,转头看向薄司衍,按着听筒小声说:“秦承意。”

薄司衍本以为有事,已经坐起了,正在有条不紊地扣领口的扣子。

闻言,他眼中闪过厌恶,对秦颂遥道:“挂了。”

秦颂遥没挂,直接按了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