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衍不至于真把莫如声放在眼里,他就是觉得秦颂遥从对面走时,腰扭得不错。

他干脆丢了渔竿,往身后去拿烟。

闻宴问他:“你回去了?”

“嗯。”

薄司衍应了声,一边抽烟,一边往城堡里去。

剧院里,秦颂遥登台前,还要再换一套衣服。

因为莫如声换了,她不能还不如男人精致。

推开她个人用的更衣室,她眼神一扫,没法不注意,沙发上坐着的男人。

他太扎眼了。

薄司衍倾身向前,手臂压在腿上,不疾不徐地把烟灰敲在水晶缸里,抬眸,扫了她一眼。

秦颂遥白了他一眼,口吻听上去很嫌弃:“谁许你进我更衣室抽烟了?衣服染上烟味儿怎么办?我这衣服都是定做的!”

薄司衍没说话,继续抽。

秦颂遥一哼,扭头去看旗袍。

浅色的旗袍,放在铺着黑色绒布的大理石台上,灯光照着,泛着一圈银辉。

这是前几天,薄司衍特地从国内请来的老师傅,给她量身定做的,价值不菲。

她哼着歌儿,查看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