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衍去了卧室,有两个医生帮着处理伤口。
秦颂遥在外间,说:“他伤得不重,要两个医生干嘛,省点资源吧。”
她本是开玩笑,缓和一下气氛。
闻宴看向她,不动声色地用手指点了下耳朵。
她愣了下,这才想起来,薄司衍拉着她躲避子弹那一阵,动作很大,中途撞到不少东西,她没事,不代表他没事,她回想了下,感觉他有好几次都按着太阳穴,似乎是头疼。
她跑去了内室,听到医生说了两句。
“外伤不严重,您勤换药就行。”
“嗯。”
薄司衍应了,两个医生没有停留,从室内出去了。
秦颂遥走进去,看了一眼薄司衍,“你没让人给你看耳朵?”
薄司衍忍着头疼,睁开了眼睛。
“临时的医生,不是自己人。”
秦颂遥无言。
这也太谨慎了。
“船上被封锁了,但消失压不住,等会儿还是会有人来问话,你来应付。”薄司衍说。
“啊?”
秦颂遥抓了下头,“我怎么说?”
薄司衍撑着沙发起身,先解衬衫扣子。
“衬衫。”
秦颂遥应了声,麻溜给他拿了干净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