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嘴贱,就让谁自己受着!
“是啊……能在研讨会上一战成名,是没什么大不了的,能亲自为瑞典王丨储设计登基皇冠,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能为公司打响名声招揽大单生意,还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只可惜,某些只会凭着一张尖酸刻薄的嘴巴在边上打肿脸充胖子的家伙,就连参加研讨会的资格都没有。”
“你……”
被戳中了痛脚,范苓玉面色一黑,立刻站起身来,气得指着纪安瑶的鼻子骂!
“纪安瑶,你有什么好得意的?!鸠占鹊巢,抢了人家的未婚夫不说,还偷偷怀上了一个不清不白的野种,到头来却连一个名分都没有……呵呵!亏你自命清高,如今还不是被千夫所指,一辈子都得背上‘小三’的骂名,一辈子都洗不干净?!”
范苓玉骂得又响又快,嘴皮子跟机关枪似的,根本拦不住。
纪安瑶不以为意地站在边上,打算等她骂完了再反击。
结果,话音落下,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呢。
就听白斯聿冷冷地剔着眉梢,睨向范苓玉,语带讽刺地反问了一句。
“范秘书,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一听到“范秘书”这个称呼,范苓玉的脸色陡然一变,口气一滞,一下子反应不过来,就那么愣在了原地。
这个称呼……她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了。
如果可以,她宁愿永远都不再听到,因为一提起这个称呼……就会让人想起当年的那些事,就会让人不自觉地用轻蔑而鄙夷的目光看着她。
她用了很长时间才把这个称呼掩盖过去,如今却被白斯聿毫不留情地揭开,当着众人的面对她横加羞辱。
“据我所知,在这间屋子里……‘鸠占鹊巢,抢了别人的丈夫,破坏别人的家庭,甚至逼得原配投海自尽,被千夫所指,背上‘小三’的骂名,一辈子都洗不干净’的那个人,好像就只有范秘书你一个,不是吗?”
每听到白斯聿多说一个字,范苓玉的脸色就白上一分,直至最终站不住脚,一屁股坐回到了沙发上,像是梦魇了一般,目露狷狂地喃喃自语,抱着脑袋极力否认。
“我没有……我不是……我没有!我不是……”
无视她癫狂的反应,白斯聿继续一字一顿,掷地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