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浔忍不住一声倒抽气,朝着某个方向看了一眼,察觉到那边的人过来了,赶紧伸手拧了一把这个二傻子。
闭嘴!
唐时修被拧了胳膊疼得嗷嗷叫,“谢南浔你干啥?我哥都给打残了啊……我……她宋家的人太无法无天了,我……”
唐时修要跳脚,却在转身时看到某个不知道在身后站了多久的笔直身影时,声音戛然而止,“额……”
额了半天,“嫂子!”虽说作为亲兄弟应该同仇敌忾,可他连唐时域都打不过,更别说是跟打断唐时域一条腿的人去对殴了,还是保命要紧!
谢南浔:“……”看着站在身后的宋听,嘴角直抽!
这货的脸呢?
宋听过来跟每个人都打了招呼,将唐时修叫到了一边,唐时修耷拉着一张脸朝谢南浔求救,谢南浔当做没看见,催着他快滚。
“他是来帝都开首场演唱会的!”待唐时修走开后,谢南浔跟郁商承两人开始交谈,他这一周多的时间回了一趟榕城,谢家老爷子叫他回家办点事儿,回来就跟唐时修一个航班。
谢南浔趁机询问了郁商承服药后的情况,郁商承跟他谈了。
“中毒的时间有点长了,要慢慢服药慢慢祛除,别心急!”
“嗯!”郁商承抿了一口红酒,朝宴会厅的一个方向看了一眼,顾娆离他不远,一直都在他的视野范围之内,他是要看到她在身边才不会担心的,所以顾娆也默契地不会走得太远。“T国那边的事情可有进展?”谢南浔问。
郁商承,“季容在办,我相信他!”
谢南浔闻言微微蹙眉,“时间拖得太久你不怕有意外?”
“怕!”郁商承想都没想就回答了,这样的回答倒是让谢南浔都愣了一下,“既然怕就快点动手吧!”
留着是个祸害,还不知道这颗定时炸弹什么时候会炸!
郁商承将手中的小半杯红酒一饮而尽,每个人都在劝他尽早动手,可是,他如果动手了,那他的父亲,就没人知道下落了!
是生?是死?
生,在哪儿?死,葬在何处?
谁能告诉他?
这个商顾是该死,可是他的亲生父亲,即便是死了,也该有个容身之地的!
……
帝沙酒店里的宴会还在继续,酒店外停放的车辆内,有人正坐在车里,耳朵上佩戴着耳麦,神色严肃地盯着车内的一个屏幕,并掐算着时间表。
看准一个时间,他朝酒店大门的方向看了一眼,沉声发令,“动手!”
也就在这一声命令下发的同一时刻,提前隐匿在郊外某处的几辆轿车突然启动,朝着一个方向飞速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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