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美人皮!

掌心毛茸茸的暖,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心情没有哪一天像现在这样轻松惬意。

其实她昨天晚上都没睡好,从帝沙酒店回来后心情一直控制不住地激动。

至于为什么会激动,这种心情也不能跟任何人说。

又很忐忑,会不会是自己感觉错了,怅然若失。

上半夜她在高兴的笑,下半夜高兴地流了泪水,哭过之后早上起来眼眶都还是红的。

她用掌心裹住那只兔子走到摇椅边,坐下,轻轻摇晃起来。

等待是难熬的,但是正因为是等待,所以才会对未来抱有期待,这一份期待是爱,是信任,也是执念!

……

晚间六点,帝沙酒店,姜老爷子依然没有看到郁商承,不禁揪住江北低叱,“他不会是跑出去了吧?他知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江北,“……”

“一个二个三个的都不听指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姜老爷子一肚子的气没地方发泄,手痒,想摸兔子,结果环顾四周恍然想到自己的兔子送人了,顿时更气了。

江北明白,他话里的一个二个三个,一个指的就是郁商承,而另外一个就是从昨天晚上就不见了的陆少浅。

还有另外一个,就是跟着爷一起消失不见的唐时域。

三人都跑了,丢下江北一个在这里挨训!

好惨,有种背黑锅的无力感!

三个人的黑锅,他一个人背着好沉重!

江北试图劝说姜老爷子,“老先生,我家爷说了,他心里有数!”

“有数?”

姜老爷子老脸一揪,走过来,用他那双怎么看都不够犀利不够震慑的眼睛盯着江北。

江北被他这么盯着,心里直打鼓,半响之后老爷子才低声,“你难道没有发现,你家爷在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江北,“……额!”

“老先生,您不是驴!”

姜老爷子,瞪了江北几秒钟,胡子都翘起来了,“……你才是驴!”

江北:“……”说着说着就骂人了!

姜老爷子骂完后气也消了些,坐回沙发,“我不需要用脑子想也知道他去了哪里?后天就是郁家大祭了,他第一个要去的肯定是郁家。”

江北不语,姜老爷子瞥他一眼,哼哼两声,“都是同一条线上的蚂蚱,做什么事情还需要这么瞒着藏着?”

江北依然不语,爷说了,这个世界上最防不胜防的就是自以为是同盟结果背后却插你刀子的人,哪怕是他们跟姜老事先有约定,但是一进入到帝都,这里的局势就会让人不得不防。

姜老爷子见江北不答话,内心虽然恼,不过同时也松了口气,看来郁商承身边的人都还能靠得住,跟主子性命攸关的事情,嘴巴挺紧的,撬都撬不开。

“明天就是郁家大祭!”姜老爷子喝了一口茶,静了下来,若有所思继续道,“听说郁家那栋主楼别墅又建起来了,还是跟以前的一模一样?”

这个江北知道,点头,“是的!”

姜老爷子皱眉,“那栋楼被烧了两次,每一次都死人,烧掉又建起来,建起来又烧掉,再建,复原这栋楼的人是脑子有病吗?”

江北:“……”老爷子今天脾气不太好!

确实,他们也觉得,有病!

而且郁家这一次再建别墅在帝都圈子里一传出去都被人说邪门,试想一下,一栋在十几年以内接连毁了两次又接连捡起来的别墅,正常人都不敢住进去的吧。之前是郁家二房的,人死了后再建,住进去的人是徐囡,结果徐囡也是死于非命,被大火烧得只剩下了尸骨。

现在还建!

建好了谁去住?

“帝望山的那帮老和尚别说是去念七天经了,就是念个九九八十一天也压不下那邪气!”

江北,“……”

老爷子真是越说越玄乎!

“老先生,自古都是邪不压正的!”

姜老爷子听到这句话大为惊讶,表情揶揄,“哟,小伙子,你快来跟我说说,你家爷到底有多正?”

江北:“……”听起来有点人身攻击的意味。

不想跟这老头子说话了,他现在话里带刺,还很阴暗!

姜老爷子说着话题又转,似在自言自语,“这小子,不会是在诓我吧?”

江北:“……”

诓?谁?

是说的他家爷吗?

……

郁家庄园后山,一辆越野车停在了山下,人要上山又不想被人发现只能徒步上山。

这座山属于郁家范围,郁商承从小就在郁家长大,后山这个地方哪儿有近路哪儿够偏僻最不容易被人发现他一清二楚。

两人的身影在密林间穿梭,伴随着林家落叶的沙沙声,唐时域的声音也在低低响起。

“陆少浅说这后山安装了不少监控摄像头,还说他的人之前从后山进入过郁家,本来是奔着郁栩去的,结果当天晚上都还没有机会下手,郁家就出事了!”

“后来,他的人经常出入这边,渐渐地也摸出了一些门道来!”

唐时域说着察觉到周边的丛林落叶似有人踩过的痕迹,忙停下来,从兜里掏出了一张纸,“喏,这是他给我的!”

唐时域说着翻开那张纸,陆少浅说是画给他的郁家最新的后山躲避监控的地图,结果一摸出来,发现摸着的质感很……

k,这是草纸?

他们就是用来擦屁.股也不会用这样的纸!

陆少浅临走时塞给他的时候还神神秘秘地说什么是锦囊妙计,让他来了这山上才拆开看。

早知道是这玩意儿,他——一万头羊驼在脑子里狂奔!

郁商承从他手里把纸了拿了过去,看了唐时域那抽动不已的脸颊,翻开了。

果然,够糙的!

不过上面的记录的东西还是有用。

“比起这张图,我脑子里的图更有用!”郁商承说着将那团纸叠起来重新递了回去,“跟着我!”

他从小在这里长大,对这座山熟悉得闭上眼都能绕得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