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的悠悠去哪里了吗？你让她来见我好不好？”

我冷笑一声。

“许悠死了，是你害死的！”

我一五一十得将这些年发生的事情说给他听。

他是怎么背叛许悠伤害许悠的，最后害得许悠抑郁而死。

我讲完了，咧嘴笑了起来。

顾琛想忘记自己做过的事情，想躲在自己编织的幻想里，我偏不让他得逞。

顾琛惊恐得看着我，撕扯自己的头发。

像是被人从一个美梦中，给生生扯了出来。痛苦极了。

他尖叫以头撞墙。

“没有，我没有做过那些伤害悠悠的事情。”

“你胡说，你胡说！”

顾琛头上鲜血直流，泪流满面，失去了痛觉一样重重得撞墙。

“你说的不是真的！”

我冷笑。

“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你真的不清楚吗？”

“顾琛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你把自己锁在十年前的记忆里面，幻想着许悠还活着，难道许悠就真的会活过来吗？”

顾琛痛苦得嘶吼。

“啊——”“我该死，我该死！”

“悠悠我对不起你！”

我不屑得笑了笑。

他再怎么后悔，也挽回不了许悠的命。

“所以人啊，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承诺。承诺了又做不到是会遭报应的。”

“顾琛，恭喜你永堕阿鼻地狱了。”

我吩咐护士。

“看好他，别让他自杀了。”

就应该让顾琛永远记得他做过的事情，让他永远活在痛苦悔恨和内疚之中。

“嘟嘟嘟…..”

徐聘打电话过来了。

“悠悠，你能给我一个当朋友的机会吗？”

“我不奢望和你在一起，我只要能陪着你身边就满足了。”

我叹息一声，将许悠的死讯告诉了他。

他一开始坚决不愿意相信，当我把许悠的死亡证明照片发给他，他才沉默了下来。

电话那边，传来了压抑到极致的哭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