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猫通体雪白长毛,脸圆似锅,身上淡银色虎斑纹,远远望去好像一只吊睛白额大虫。
现在吊睛白额大虫现在趴在孟如归怀中,将自己脸埋在孟如归胳膊上,较弱嘤咛。
施清:“……”
夜晚,施清给孟如归涂好药膏之后,两人熄灯睡觉。
将将闭眼,便听到外面有哼哧声。
“哼哧,哼哧,哼哧。”
施清翻了个身,将自己脑袋扎进孟如归怀中。
“哼哧,哼哧,哼哧。”
施清又翻了个身,将自己屁股扎进孟如归怀中。
“哼哧,哼哧,哼哧。”
施清爬起身,他“刷拉”一声将卧房门拉开,看到那只吊睛白额大虫正规规矩矩坐在门前,一只爪子放在门上。
它看了看施清,而后撅起屁股,一步一晃走进去。
孟如归睡眼朦胧,他撑起半个身子往外瞧着,中衣从肩膀上滑落,露出半个肩膀。
他摇了摇头道:“怎么了?”
施清安抚他道:“没事,这只猫大半夜发神经,非要往屋里走,我赶它出去就好。”
说话间,猫已经上了孟如归身边,它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身上的毛,而后趴在孟如归身边。
一只猫,一个孟如归已经占了三分之二的床,再想容下一个施清就十分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