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明说完这话就走了,下面众多弟子急匆匆往外跑,一堆人挤在门口看上个月的成绩。谢凭栏挤在施清身边道:“啧啧啧,你这次是第一,真不错。”
施清并未见多高兴,只是哦了一声,继续耷拉着个脸。
“让我看看我的。”谢凭栏一路往下找去,终于在第二张最后找到了自己的名字:“我上次还是倒数第二呢,怎么这次就是倒数第一了。”
施清好心提醒:“你上次控火将莫尧师叔新做的裙子给烧了个大窟窿,她给你多扣了些。”
这下轮到谢凭栏一脸失落:“完了完了,若是不能成为内门弟子就完了!”
施清道:“有什么完不完的。”
“我父亲会逼我继承那几百家商行,我就没有自由了。”
施清掏了掏自己的口袋,从里面掏出一个铜板。他默默将铜板塞回去,整个人更郁闷了,默默往阔叶梧桐那边走去。
谢凭栏在后面喊道:“你不去饭堂吃饭了啊。”
施清摆摆手:“我带回去吃。”
……
罗晚烟跟高嶂躲在施清屋子后面,罗晚烟戳了戳高嶂:“你有没有发现施清从腊月二十三开始就有些不对劲了。”
高嶂点点头:“过年守岁的时候也不对劲,师尊就是碰了他一下,他就跟觉得师尊要吃了他一样,猛地往回一缩。”
施清自从上次做了那个梦之后,见到高嶂跟罗晚烟就要躲,见到孟如归更跟见了恶鬼一样,到处逃窜。
“我上次还看见他自己拿着个拨浪鼓在那边玩,可不是烧傻了吧。”罗晚烟看着施清又拿了把孔明锁在那边摇晃:“你看,你看,他又开始了。”
“他这些小玩意是谁给他买的?”高嶂看着施清跟变戏法一样掏出一个又一个东西来,不由得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