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这种手段,最好的方法就是从头到尾无视。
只是听到元载帝拒绝了继续娶衣娜塔为妃的话,樊渊了不由大感新奇。
因为这是尽可能维护程斐瑄的最好的选择。看来这两叔侄之间的交情也不算差啊。
“衣阿华王子不必多言了。”看到衣阿华张嘴想说什么,元载帝抬手止住,“朕会命礼部挑选合适人选嫁给王子为妻。只是衣娜塔公主,我虞朝皇室无法接受这样珍贵的礼物,草原上的格桑花应该属于草原。”
一场婚事定下,羿族使节可以回驿馆了,扶罔谨离开时路过樊渊身边,脚步微微一顿,对他笑了笑。
樊渊气定神闲地微阖眼睛,似要闭目养神,仿若没看到那个人一样。扶罔谨神色不变地继续向前,走出殿中。
这场朝会匆匆散场,一出殿至门外,杨述就上前一步来低声道:“那人跟你有仇?”
樊渊轻轻摇头。
“……你知道吗?你可从不会对人这么不客气的。”杨述眨眨眼,欲言又止道,“就是……就是……”
“就是如何?”樊渊随口笑问。
“你对他太特别了。”杨述低声咳了两句,含含糊糊道,“只怕那位殿下是要吃醋。”
“渊知道。”樊渊不咸不淡道,“然后渊就可以等到扶罔谨的详细资料了。”
“你……”杨述目瞪口呆道,“我算是看错了,你对殿下才是真不客气。”
樊渊所料不差,程斐瑄一下朝雷厉风行地换了一身常服,就往焂夜的店里跑。
推门不打招呼就直接道:“扶罔谨的资料,越详细越好。”
漫不经心地打着算盘的焂夜郡主看都没看他一眼,低头算账一边道:“扶罔谨?羿族使节里那个?”
“嗯。”程斐瑄并不在意她的态度,坐在了她的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