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被水给冲醒了过来，眼神迷离，一副精神病的模样。

只有他老婆时不时有呕吐的症状，但想到生死还是忍住了。

直播间内。

“我只能说牛逼，这都扛住了。”

“在生死面前，吃点真没什么。”

“林律师，还有其他的鉴定流程吗?”

“应该没有了吧，这太变态了，我觉得这已经能够证明了....”

这时候林默笑了笑。

蒋段夫妇已经被人搀扶上车，林默放下了手机，走到了蒋段夫妇的面前。

蒋段看到林默的到来，怒气涌了上来，双手握拳，但是想到现在还是鉴定期间，强忍住了怒意，眼神空旷。

但林默的话总是那么容易让人破防。

“蒋段，你这就结束了？你错了，这才刚开始呢。”

蒋段嘴角抽搐了一下，而她老婆直接瘫软了下去。

林默冷笑了一声：“告诉我你和幸福地产合作的所有证据，只要你提供幸福地产指使你们杀人，强拆的证据，就有机会减刑。”

蒋段听闻，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后，有些动容，但是他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没有理会林默，往车上走去。

他的意思很明显，他不想透露，他还能撑得住，还想要更多！

林默冷哼一声：“那就接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