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什么隐士高人罢。
萧乘叹气一声,又回了房间倒腾那几箱子珍宝。
他的房间啊,从此以后不在空旷。
惆怅。
珍珠耳饰摇了摇,里面的黑缝溢出点星光,闪烁一下又归于宁静,讼玉烦闷的扔了一把柴到灶洞里。
小武看见他的耳饰,也惊呼了一声,“讼玉哥哥,你刚刚突然出去是去扎了这个耳洞吗?”
小武羡慕的说:“真好看。”
讼玉摸着耳朵,也不知道是被火烤的脸微红,还是别夸得,他道:“算,算是吧。”
“小武要是喜欢,吃完饭了哥哥帮你扎一个。”讼玉笑着拍拍手里的灰,对小武说。
“不要啦。”小武拒绝道:“我是男孩子,才不要带着些女里女气的首饰。”
意识到讼玉也是男子,小武飞快的补充:“当然啦,我的讼玉哥哥带着才不女气,带着好看!俊俏极了!”
讼玉笑了。
小武也抿着唇笑,他低下头拿着碟子,把菜装好。
捏着锅铲的手却在发狠的抓紧。
还不是,还不是萧乘哥哥帮你扎的,你怎么能说出帮我扎的话来!
你真是虚伪,谎话连篇。
煮个饭都能突然离开去扎个耳饰,真是,真是,令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