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女人，他实在是太无情了些。

戎狄微微眯了眯眼眸，声线低沉：“现在说……可能有点晚了。”

姜扶桑蹙眉：“什么意思？”

“我猜……沈昭已经羊入虎口了。”

姜扶桑面色变得凝重。

“我上次说陈起肾虚，他脸色很难看地走了。”戎狄引导着她回忆起前几天的事情。

他这么一提醒，姜扶桑就想起那次陈起的异常了，她拧着眉问：“和沈昭有关么？”

“十有八九。”戎狄漫不经心地回了四个字。

陈起的风流事太多，他管不着也没那个闲时间去打听，现在他只关心要怎么补给姜扶桑一场盛大的求婚仪式，还有更盛大的婚礼。

姜扶桑看着眼前的饭菜一点儿胃口都没了，她是真心把沈昭当朋友，现在好朋友身陷囹圄，她哪里还吃得下饭。

她脸上的担忧落入戎狄眼中，戎狄无声地勾了勾唇角，一边给小菠萝夹菜，一边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我瞧着陈起这次不仅要湿鞋，还得把自己搭进去。”

六月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