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狄眯了眯眼眸，在她耳畔低声说了句话。

姜扶桑耳根瞬间红了起来，催着他赶快睡觉。

戎狄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久久不能消散。

他说：“我身体好得很，需不需要现在做点什么证明给你看？还要三个小时天亮，我今晚可以不睡觉……”

……

翌日。

姜扶桑醒来的时候戎狄已经离开了。

虽然她昨天晚上说了让他多休息会儿，林嫂说戎狄还是给她们准备好了早餐才走的。

小菠萝用勺子自己舀着水蒸蛋吃，扑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问姜扶桑：“妈妈，爸爸昨天晚上是不是回来了？”

“小菠萝怎么知道？”

“爸爸亲小菠萝了，对吗？”

姜扶桑点点头。

小菠萝瘪着小嘴，抱怨道：“因为爸爸没有刮胡子！扎到小菠萝了！”

小菠萝这么一说，姜扶桑也想起来了，昨天晚上戎狄亲她的时候，好像是有点扎……他最近忙，应该没什么时间去管这些。

“那爸爸到底是因为喜欢小菠萝所以亲我，还是因为不喜欢小菠萝所以扎我？”

这个问题，她已经想了足足十分钟了，实在是想不通，所以还是觉得向妈妈请教。

姜扶桑眼眸弯了弯，道：“爸爸最近很忙，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更没有时间刮胡子，但他还是回来看小菠萝了，所以他其实很喜欢你。”

“真的吗？”小菠萝不太相信，“是为了看小菠萝回家，还是为了回家来看妈妈顺便看一看小菠萝？”

“宝贝，楼上的玩具房你喜欢吗？”姜扶桑突然换了个话题。

说到楼上的玩具房，小菠萝一张小脸笑成了一朵花儿，连连点头：“喜欢！有小木马还有……很多很多洋娃娃！小菠萝从来没见过那么多玩具！”

“那些都是爸爸给小菠萝准备的，你还没出生的时候他就开始准备了。”姜扶桑揉了揉小菠萝的脑袋，“爸爸以前对小菠萝凶是因为他是个大笨蛋，搞错了一些事情，不过他现在已经知道错了，其实他很喜欢小菠萝。”

小菠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小菠萝原谅他了，小菠萝也很喜欢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