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大名就表明他生气了，这是三个人之间心照不宣的事情。

姜扶桑瞪了戎狄一眼，她其实给他说过很多次了，不要这么凶，小菠萝才这么小以后长大了会有阴影的。

戎狄的回复是：“不是还有你惯着她？我要是不收着点儿，她迟早上房揭瓦。”

姜扶桑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其实想想孩子也不是他的，他还愿意带着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她抽了两张餐巾纸过来给小菠萝把围兜擦干净，笑了笑：“我们小菠萝怎么这么爱干净？”

有点像轻微洁癖，她记得戎狄也有这毛病，不知道是不是被戎狄影响的。

怪来怪去，最终还是怪到了戎狄身上。

“下次开庭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没？”

姜扶桑夹菜的动作顿了顿，道：“准备好了，下次就把U盘里的东西交上去么？”

戎狄点头：“嗯，下一次，是最后一次。”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姜扶桑总觉得戎狄这句话里裹挟着十足的笃定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