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钟凛着眉毛面色发沉,稳着语气和吕夕说:“抱歉让你见笑了,我不知道他们现在来。”
马尾道士笑道:“有外人来了也好,既然是你朋友,也好见证见证你有多无耻,还想独占师门道法。”
吕夕拿出手机,皱眉道:“何钟,这些是什么人?挺像传播什么乱七八糟的邪教的,你别手软,我报个警。”
马尾道士立刻慌了,恼羞成怒说:“普通人不懂别乱说,我们可是经过社会主义认可的正经门派!”
中年男人斥道:“成成,此事不应让普通人卷入。”他冷冷的盯住吕夕,从兜里拿出一张符,“抱歉了,这些事普通人不该听见。”
他说着就将符箓往吕夕的额头贴去。
名为成成的马尾道士得意道:“放心,就让你脑子暂且失忆罢了,你……”
他话还没说完,突然眼眸睁大——
因为黑衣男人下一秒就被聊清掐住了脖子高高举起,吕夕冷淡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慢悠悠的说:“聊清,别弄死了。”
聊清不知什么时候进了病房,竟然没有一个人注意到。
“师父!”成成焦急的喊道。
黑衣中年男人双目已然充血,他舌头都被掐了出来,一丁点反抗的气力都没有,可想而知对方的气力到底又多大。
何钟说:“吕夕,别弄出人命。”
吕夕招了招手,聊清立刻把人扔到了地上,成成赶紧去看黑衣男人怎么样了,黑衣男人摸住喉咙干咳了好几声,仰头就看见吕夕夹着那张符居高临下的对他笑。
“让脑子暂且失忆的符箓?我看这不过是张低等的扰乱神志的小玩意,要拔除人类的记忆你知道有多么难?”他说着就将符箓碾碎在手里,嗤笑道,“班门弄斧。”
黑衣男人防备的看着他:“你是什么人?”
“何钟的朋友。”吕夕把水果放在何钟的师父的床头,冷眼看着他们,“在病房里吵闹,有没有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