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夹菜的男人筷子滞了一下,随即夹了一片青菜放进嘴里。的确没有她做的好吃,难怪连怀安都嫌弃。只是以前,怀安从来不会发表意见,如今敢这么说,是真的和她越来越亲近了,这也是他一直期盼的。
姜遇摸了一下杜怀安头,笑吟吟的答应。“好,以后都让我来做饭。”这杜久山做的菜是真的不怎么样,真是苦了安儿这孩子,竟然吃了那么多年。
吃过饭之后,姜遇要洗澡,父子两个也不好留在家里,只能去外面逛逛。
说是洗澡,其实就是擦身子。家里连个浴桶都没有,姜遇又不能像杜久山一样直接站在水井边冲凉,只能用盆子装着清水端到屋子里,把大门关紧,三下五除二地脱下衣服,用浸湿的毛巾仔细地擦拭身体。
在擦拭的过程,姜遇还不忘哼着不成调的歌,反正也没人听到,不怕笑话。
擦完最后一片肌肤,换上干净的衣服,姜遇顿觉神清气爽,打开门,端着水盆出去,冲着外面就是一泼。
“哎呀!”一声惊呼吓了姜遇一跳,定睛一看,杜久山牵着杜怀安正好站在她泼水的地方,两个人的裤子都被泼湿了一截。
姜遇双手抓着空盆,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眸。“对不起,我没有看到你们站在那里。”
杜怀安低头看了看自己湿了的裤子,嘿嘿的笑了两声。“没关系,我们还没洗。”
姜遇急急忙忙地跑到两人跟前,将手里的空盆递过去。“那你们赶紧洗吧。”
杜久山不着痕迹的打量着面前的女人,披头散发,身上的衣衫极其贴身,勾勒出曲线玲珑的身段,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芙蓉花,诱惑着人来将它摘下。他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伸手接过盆子,闷不吭声地转身去打水。
男人要洗漱,姜遇自觉的转身回屋,双腿并拢坐到床上,望烛凝思。
到了睡觉的时候,杜久山仍旧是睡地铺,姜遇也没有再劝,让杜怀安跟着自己睡。
第二日吃过早饭,将杜怀安留在家里,姜遇拿着母鸡的尸体,同杜久山回娘家去找姜听雨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