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莹安给厨娘,吃了很多的解药,但是依然感觉到厨娘身体还有淤毒。
谢云肆第一次看到许莹安如此的紧张,便在一旁怯怯的问:“看你的表情,这次应该很严重,你从来也没有这么劳心劳肺。”
许莹安一边救治一边说:“看来这次真的不一样,我应该动用自己所有的医术,但是不只能把眼前的这个人保住性命,看来这是毒王所为。”
谢云肆听到许莹安这么说,也略微猜到了其中的缘由:“他们刚刚受了重创,反皇教是需要一段时间,可是你发现没有,我身边的这几个人,多多少少都有一些变化。”
许莹安正在想一件事情:“我今天就感觉花夫人有些不对,按理说一个官家娘子,就是在爱护自己的孩子,也不能像市井的泼妇一样。”
谢云肆回想到刚刚花夫人的表现,感觉到心惊肉跳:“真的是太可怕了,怎么能变现在这个样子?一点都没有,官家太太该有的端庄。”
许莹安不这么认为:“官家太太确实确实,按照地位的高低,家庭的教养,确实有所不同,花大人是七品县令,有可能是指腹为婚的妻子,但是家里也不可能定这么嚣张跋扈的一门亲事。”
谢云肆说出了花家的现实:“花大人早年家境不好,所以家里给他定了一门娃娃亲,后来自己功成名就,也不能抛下糟糠之妻,也就迎娶了花夫人。”
但是许莹安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今天花夫人明显是在和那个卖令符的人认识,特别是在接过令符的时候,他们两个人眼神有交流。”
这一点谢云肆也注意到了:“可能是他们曾经买过令符,两个人才会互相递眼神,会不会是你想多了?”
许莹安也觉得还是自己想多了好:“如果他们两个人真的认识,那花夫人真的是让我刮目相看,说不上他就是反皇教的内应。”
谢云肆细思极恐:“你可千万不要乱说,这可能会出人命的。”
听到谢云肆这么说,许莹安也认为自己可能猜错了:“可能是最近我太敏感了,真的想看看这帮人究竟中了什么毒,不过现在厨娘稳定做,真希望我们家的小九霄能够好起来。”
老夫子这次穿戴整齐的出来,满面红光的说:“没想到一个妇人力气这么大,还有他那个侄女,不停的跟我吵闹,真的是有损老夫的威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