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才走到花妮身边，把手里的大字纸举起来，给花妮看。

花妮拿过来看了看，夸他：“写的真好，会写这么多字啦？真聪明！“

成才伸手指指书意，得意的炫耀的口气说道：“姐姐教我写的，我会写姐姐的名字，小哥哥的名字，还会写你的名字，我的名字，细成和细民哥哥也会写，巧儿的也会写……”

成才数着会写的字，花妮惊奇的看向书意。

书意笑着，用手比划着。

花妮看明白了，她是在说，教小孩子念书不用急躁，只要用他们感兴趣的办法，很快便能上手。

她弟弟书凡也是她启的蒙，现在上学塾，都能跟上先生的节奏。

又夸赞成才聪明，一教就会。

花妮忙施礼谢她。

书意不肯接受，笑着摆手，见成才又举起黑乎乎的小手去擦脸，便拉着他到井台边的铜盆里给他洗手。

郑李氏抱着巧儿从茅厕出来，书意便朝她招手，让她把巧儿抱过去。

郑李氏不知何意，便把巧儿抱了过去。

书意接过孩子，抱进厨房里，郑李氏也跟着走了进去。

一会工夫出来，郑李氏便是满脸笑容：“这个法子多好！又不费钱又干净！这个妮儿，就知道跟我吵吵，再吵吵也没用，反正我就是看不惯你们这么浪费！擦屁股还用那么好的细纸！纯纯是浪费钱！”

书意领着巧儿随后出来，一脸温和笑意的看向花妮。

“她干啥了？又深得婶娘的心？”花妮嬉皮笑脸的问。

郑李氏瞅她一眼，朝她头上扇一巴掌：“我告诉你，别以为能挣几个臭钱就了不起！像你这么大手大脚的花费，挣多少也不够你铺排的！

上完茅厕，出来用水洗洗不就行了？又干净又不费细纸！”

花妮闻言，苦笑不得，朝书意摊手耸肩。

书意用手势告诉她，老人家要慢慢教，也不能急躁，越急躁她们越不听，反倒是惹她们生气不好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