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妮扒拉着手指头算了一阵子,对他说了个数。
春分听闻,长长叹口气,眉毛皱的更紧,面色更加难看。
“出什么事了?要用钱?”花妮忙问道。
春分叹口气:“你这点钱,也不够使,不说也罢。”
“能应付一时是一时!总比没有的强。”花妮道,拉着他要去钱庄,把钱支出来给他。
春分便是有些感动,声音嘶哑道:“其实也并不是我要用,是因为主子的事情。
他现在要收买人心,钱少了实在不行,偏偏西北那几个矿,又塌了两个,死了几个人,主子便不肯再让工人下去冒险,把矿暂时都封了。
这样一来,钱款供应上便更捉襟见肘,光靠省吃俭用一点用没有,钱是赚来的哪里是省得来的!我是瞧着主子实在是过的太苦了,所以才跟你张的这个嘴,若是被他知道上,打死我呢。”
“那个人就那样,一心想当仁慈之主,你就告诉他,现在我这生意做的很好,这些钱是拿来答谢他的帮忙的。
虽然不多,可改善些生活,买点好吃好用的还是够花一两个月的不是。”花妮道。
春分眼神里满满的愧疚,又要说感谢的话,却被花妮阻止了:“他现在也不好过吧?我听说已经杀了两个兄弟了,况且他身边也没有个能说上话来的亲近的人。他跟李慧英,福字她们俩个,没有什么话好说的罢?”
春分苦笑:“主子是多希望你能跟他在一起,可他知道,凭你的个性,就算他把这话说了,你也是不肯的。”
花妮扯着他来到钱庄,把钱取出来都给了他。
春分收了,去集市上买了两块渔网预备明儿出海用,便就回去了不提。
花妮眼见刚攒下的这点子钱就派上了用场,心里既欣慰又焦急。
夏昭毅带出来的人,必是跟他一个性子,不是万分着急的情况,肯定不会跟她开这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