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两家再无往来。
如今一家子见花妮家的日子过的蒸蒸日上,越来越好,红眼病早就成了不治之症,再治不好,恨不得有办法一下子将花妮拉下马,让她家里再重新穷起来才好。
他对富贵说此话的意思,无非是想挑起是非,好让富贵回去跟媳妇吵架,让他看个热闹而已。
哪知道富贵压根不吃他这一套,只笑呵呵的回道:“大侄子,甩手大爷咱可当不起,婆娘都知道赚钱了,难道咱们爷们能含糊了?
你是不知道,原先我那小孙子跟你儿子一样,吃块肉饼都觉得是天底下最好吃的食物了。
自从他奶奶赚了钱,这孩子惯的简直无法无天了,肉饼都不稀罕吃,拿出去随手就分给别的孩子。
我心疼说了两句儿,我那婆娘,嘿嘿,竟然给我顶起嘴来!说钱是她赚的,她爱怎么花就怎么花,爱怎么惯孩子就怎么惯!
所以说,咱爷们得拼命挣啊,总不能让一个婆娘压舌根子底下说事吧?”
陈义听闻,不由冷笑:“一个妇人,简直了,还能翻了天不成!”
“可不是这样!你家那口子可千万别让她出来干活儿,只在家看孩子就成!省得弄成我这样,天天受气,不像个爷们,活的憋屈。”
富贵笑着回道,把装苞米的筐放到小推车上捆好,推着走,走了两步,却又停住脚,回头对陈义道:“大侄子,我可听说有雨呢,你要不要也把地里的苞米剥了?”
陈义鼻子里哼一声,自顾自的除草,并不回话。
富贵摇摇头,兀自走了。
一时把苞米推回家,富贵家的正在院子里收拾物什。
富贵把苞米搬进西厢,出来说道:“你咋这个时候就回来了?那边的活干完了?花妮一个娃儿,干这干那的哪里看得过来这许多,咱们两家论起来也算沾亲带故的,你能帮她就帮帮她,家里有我呢。”
富贵家的拿了条湿手巾过来给他擦脸,笑道:“若是有活,还用你说!我自去干了。是孩子让我回来照应照应的。
这两天铺子开张,确实忙活了些,原以为这半个多月存的货已经够了,哪知道生意那么好,这才两天,竟然卖了一大半,原先以为那些现卤的咸鱼好卖,所以做的多,可没想到,反倒是那些贵货好卖。